今天小编要换一个风格开车了,
走历史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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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很久很久以前
大概在1500年左右
一种疾病登上了世界舞台
时至今日
我们仍不知道它从何处而来
我们只知道,从那个时候开始
人类被它肆虐了
整整四百个春秋
这个故事要从当时的法国发起的意大利战争说起。
在那个还是冷兵器做主导,火枪实弹还在崛起的年代,所有的战争都不能和如今的战争相比。
区别不仅仅是武器不同,规模不同,而且还是战争形式的不同。
那时只有前方的军队在作战,后方的军队仅仅是跟随。而再后方的是从中牟利的商人和妓女。
所以,前方的战士抛头颅洒热血,后方的军人买买东西搞搞破鞋,一切都是心安理得的样子,他们知道,就算能逃的了疾病的威胁,也逃不出战场上死神的魔爪,横竖是一死,不如及时行乐。
不管是铁马冰河还是豆蔻梢头,神秘的疾病就在这时一跃而起,登上了世界的舞台。
它是梅毒
梅毒是一种细菌型的性感染疾病,初期典型呈现单一下疳(坚硬、无痛、无搔痒的皮肤溃疡),但会有多处酸痛;
在第二期中会出现经常遍布到手掌与脚掌的广泛红疹。在口腔与阴道处会有溃疡。潜伏期的患者症状通常不明显,可能维持数年。
在第三期会有梅毒肿(柔软、非癌症式生长)、神经性与心脏疾病。
梅毒因其症状表现类似许多其他疾病,而以“伟大的模仿者”为人熟知 。
——维基百科
(下次419时,望诸君三思而后行,临表涕零,不知所言……)
言归正传
当法国军队奋战十几个日日夜夜后,终于险胜。可豁然而开的城门并不是一个胜利的终结,阵阵欢呼声里的夕阳余晖,映照着一个猩红的开始。
法国国王查理三世终于率军踏破不勒斯城,可胜利的喜悦还没来得及庆祝,麾下千骑已尽数感染梅毒。
他们身上满是脓包红泡,黄澄澄的浓水顺着士兵们水肿的腿破裂而出。伴随着士兵们周身散发的恶臭味道,呻吟声弥漫在不勒斯的每一寸土地。
医生们束手无策,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病,但从士兵的作息来看,可以确定的是,这种还没有名字的病,是以性来传播的。
查理三世自己也得了这个病,也算是军民鱼水情。可周围列国并没有同情他的心思,米兰、威尼斯、阿拉贡等国为防止法国做大,联合起来针对法国。
法国军队早已是强弩之末,虽杀出一条血路,但也是大败而归。
秋风瑟瑟,夕阳西下,每过几个村庄就有几个士兵返乡,说来也是有趣,法国军队里并不都是法国人,里面也有西班牙人、德国人、匈牙利人、波兰人、瑞士人等,他们作为雇佣兵为钱卖命,此时返乡,带去的不仅仅是大败而归的颓丧,还有如跗骨之蛆一般,不勒斯城的特产梅毒。
△三期梅毒患者死后的遗骸,骨骼已经遭到梅毒侵蚀
于是,梅毒也就开枝散叶的带去了每个欧洲国家。
1496年,英格兰。1499年,波兰。1500年,俄罗斯。
1498年,为人熟知的葡萄牙航海家达伽马绕过好望角,在印度的卡利卡特登陆。
之后,又发现了巴哈马、古巴和伊斯帕尼奥拉等多个岛屿……
明朝1505年前后,各国商人在广州登陆,于是我大天朝就算闭关锁国也未能幸免。
△《霉疮秘录》
“独见霉疮一症,往往外治无法,细观经书,古未言及,究其根源,始于舞会之未,起于岭南之地,致使蔓延通国,流祸甚广”
“一感其毒,酷烈匪常……”
“入髓沦肌,流经走络,或攻脏腑,或寻孔窍……,始生下疳继而骨痛,眉发脱落,甚则目盲,耳闭”。“甚则传染妻孥,丧身绝良,移患于子女。”
——《霉疮秘录》
回首历史总感觉是体验了一把真的《瘟疫公司》,从起始到游戏终结,世界上的各个国家都被其肆虐。
△游戏《瘟疫公司》游戏界面
这场游戏便持续了四百多年,而这四百多年里,梅毒无药可解……
可想而知,因梅毒而死亡的人数难以计数。
直至1947年,人们发现,只有人类是梅毒螺旋体亚种唯一已知的自然宿主,其无法在宿主以外的环境存活数天。
△梅毒螺旋体
这是由于其基因组很小,所以未编码制造主要营养的代谢路径。梅毒螺旋体亚种的倍增时间大于30小时,是较缓慢的。
如此,在危地马拉进行的由美国支助的梅毒人体试验下,人们进一步的发现盘尼西林可治疗初期的梅毒感染,从此梅毒才有了有效的控制。
时至今日,依然有很多疾病肆虐着我们,我们依然存在于这一场无知无觉的疾病历史当中。
但好在一切还是光明的,我们早已战胜了梅毒,而比梅毒更甚的艾滋也从绝症转化为一种慢性病。
可话说回来,一切的一切……
你有得性病的资格了吗。
(小编微笑脸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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